给姑娘你喂合欢酒,也是为你好,少些痛。
老嬷嬷是笑着说的,不过却咬着牙,是在赤裸裸的威胁。
但是这说的也是实话,她算是看出来了,世子是真想叫这丫头一辈子陪在身边的,毕竟,他对待女人一向毫不怜惜,却是不愿意对这丫头使那些手段的。
因为魏云珠激烈的反抗,此时她的衣服已经皱皱巴巴,大片衣襟被酒水打湿,发丝凌乱,狼狈不堪。
替姑娘更衣。呼延必提醒着嬷嬷。
走开不要
少女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哭喊,她拼命咬着牙,泪水早已模糊了眼眶,胸口一抽一抽的,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,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,四肢都是软绵绵的。
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虚空的漂浮在海面上,已经近乎脱水,大口的喘着气儿,胸腔一起一浮却擦磨的生疼,她紧紧咬着牙,抵制那最后一丝清醒的崩断,不断的向后退去。
直到,身子贴住了冰冷的墙壁。
诡异的,小腹有一种下坠感,缠绕着她,似乎要将她拖入海底。
然后,一个冰冷又粗糙的手,贴在了她的衣襟,可她已经无力阻挡,一路往下,却突然诡异的停住了。
这姑娘,好像来癸水了。
嬷嬷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,她心头跳的厉害,然后缓慢的转过身,诚惶诚恐的跪在呼延必脚边,张着嘴,却不敢说话。
以世子往日里的脾性,恐怕会大发雷霆
但思索再三,她还是无奈的开了口:禀告世子殿下,今日恐怕不是个好日子
呼延必眼神一凛,眸中是满满的不耐烦:你说什么?
嬷嬷立刻冷汗频出,她小心翼翼用袖子抹了抹汗,屏住呼吸:姑娘她身子不方便。
呼延必眸中闪过一丝疑惑,即刻瞧见捂着小腹的魏云珠,便立刻明白了。
男人微微青筋暴起,手里原本捏着的杯盏,顷刻间就在他手里化成了碎片,悉数掉落在少女裙边。
呼延必已经烦躁到了极点,他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,再等下去,一定会冥冥之中错过什么,可她
有什么法子吗?他阴沉着脸问。
嬷嬷左右为难,她的眉毛快要扭成了麻花,过了很久,才小心翼翼道:这样实在是没有法子了。
呼延必忽然暴虐的一脚将刚刚的杯盏碎片踢的老远,他半跪在少女面前,用力捏起了她的下颚,将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少女提了起来。